“是时候了吧？”

男人把手里的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，死死的往下碾压、旋转，直到烟头上那仅剩的一点微弱的火光彻底熄灭。

“嗯，动手吧。”发话的是坐在男人对面的某人，黑暗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，看不出他的表情。

“不要啊。”客厅另一个角落里传来惊恐的呼声。

天花板上微弱的吊灯无力的轻轻摇晃，同样无法照清墙角那阴暗的角落。

隐约可见那露在外面的被破碎的黑色丝袜所包裹的白色的小腿。两只红色的高跟鞋无助的散落在一旁，静静见证着主人的悲鸣。

男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，缓步走向墙角，一边走，一边慢慢的抽出皮带，解开了裤腰。

“不要啊，求求你们。我有钱，都给你们啊。”

墙角那脆弱的人影再一次往阴影里缩了进去，仿佛那黑暗的角落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保护。

“哈哈哈哈哈”，一阵洪亮的笑声响起，男人疑惑的停下脚步，转头看向沙发，那边是笑声的来源。

“你以为我们是为了钱？”阴影中传来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怒意，“老子压根不在乎钱，老子不花钱！”

“我们，要的是承诺！”

随着话音落下，男人继续往前走去。

一步，两步，三步，男人越来越近，直到阴影无法再保护那缩在墙角的人影。

“你，可曾记得答应过我们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我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！我真的不知道啊！”墙角传来无力的抽泣，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腿随着抽泣声轻微的抖动。

男人不禁咽了下口水。

忍不住了！

“是时候履行你的承诺了！”

男人往前扑去。

“不要啊！”凄厉的悲鸣响彻房间，久久无法散去。

终于，沙发上的那人动了。

悲鸣声戛然而止。

那有如饿虎扑食的男人，也停了下来。
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。

整个房间只剩下了的脚步声。

那人缓缓走到男人身旁，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。

“我们一起来。”

话音落下，一张纸条从男人的手上飘落，慢慢的滑到丝袜主人的眼前。

“原来如此。”阴影里传来的声音终于不再惶恐。

男人剑拔弩张。

另一人同样蓄势待发。

黑丝小腿亦不再颤抖。

此时此刻，正如彼时彼刻。

房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………

摇曳的昏暗灯光下，那张打印出来的纸条如仍然静静的躺在那里，见证着这段故事…………

痛，并快乐着…………